上九天,下五洋(//∇//)

混all秦、国拟省拟,此帐号主all秦文

【all秦/辫秦】声音(二十二)

额,脑子发疯才想把大半年没更新的给更了(就是我

勿上升,揍死你(╬◣ω◢)

*有角色死亡

便捷通道:吼啦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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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九郎等到电梯完全关上之后,先四处瞟了一眼,咬咬嘴唇,想了一会,还是没有忍住,问:

 

“不打算让他知道?”

 

“他会知道的。”

 

张云雷没有表示,连眼神都没有变。只是张了张嘴,极其平静的回复。

 

杨九郎“哦”了一声,挑了眉。他虽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但是并没有参与进去。具体的他一概不知,属于一个“知情的未知者”的身份。

 

医院的电梯不说非常快,但也到了。杨九郎习惯性的在面前开路,领着来到一个不算显眼的小办公室里。

 

那个正经的小门上,写着所属人的名字:谢金。

 

“谢同志啊,说下情况吧。”

 

熟练的推门而入,丝毫不怠拘谨和讲究的开口,一听就知道是经常来往的人。缩在桌子里面的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,站了起来,手上拿了一沓纸,下意识翻翻,看看有没有错。

 

“你们来的真巧,我刚打印出来。他的伤势是……”

 

“不用说了,反正待会我能自己看。”

 

张云雷出声打断了他,随手把门关好,接过了那沓纸。

 

“带我们去看一下他吧。”

 

谢金立在那里,低头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。但是这两个都没有表露出什么特别的感情,于是只好说:

 

“行吧,但你们俩记得拉一下里面的那个人,差点把我这地方给砸了。”

 

他起身走到办公室里面的那扇门,轻轻敲了两下,提示他们要进来了。没有等里面有什么反应,谢金一下就打开门,放他们进去了。

 

这原本是给医生准备休息的一间标间,被谢金改造的有点像实验室。

 

也不能说是实验室,更像的应该是手术台。

 

冰冷的台子摆在正中央,只是现在上面躺着一个人,可惜盖着白布。旁边有个男孩蹲坐在墙角,失魂落魄,像是不敢直视现实。旁边有张桌子,上面原先应该是摆了一些物品,但是现在它们大部分都被扔到地上,砸的稀碎。伴随着一些血/液,星星点点,刺眼的很。

 

可是就这样惨况,也愣是没有伤害到一点,躺在台子上的那个人。

 

角落里的男孩手无力的下垂着,滴滴血/液从他的手掌心慢慢顺着手指往下淌,聚在地上,声声刺耳。

 

杨九郎“嘶”了一声,像是没有想到这个场景。在一旁的谢金正好把眼镜拿下来,低头用白大褂擦试着眼镜。同时有些绝情,有些无奈的说:

 

“看吧,就是这样。拉也拉不住,可惜我这个小地方了。”

 

是有点。

 

谢金这时指不定在心里面盘算着哪些费用,准备好好套一把。看了一眼张云雷,迅速否定他会拿钱的可能性,又把头转向杨九郎。

 

杨九郎被他盯的心里发毛,撇清关系的向张云雷靠了一点,义正言辞的说:

 

“'搞什么?我才没钱。我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有钱。”

 

谢金刚想和杨九郎狡辩,那身子都倾过去了,仿佛下一秒就能开始争辩,被张云雷突然的回头打断了:

 

“你俩谈钱就上外面去,我这可忙着呢。”

 

一本正经的,衬着他们多少有些尴尬。但又不想错过什么,便对视一眼,示意待会出去说。

 

等到他们不闹了,默默闭上嘴不说话,在后面站好时,张云雷才小声补一句:

 

“我可没钱。”

 

……

 

谁指望你能掏出钱来了?!

 

不过很快,张云雷缓了口气,对着角落里缩着的男孩说道:

 

“尚九熙,这下你可想好?”

 

之前的打闹,算是给尚九熙一个反应的过程,提醒他要做好自己的决定。在经历这种事之后,在了解这些事之后。

 

“加入的话,会和他一样惨。虽然说不会死……”

 

“加入什么。”

 

尚九熙突然开口,嘶哑的口音料想是很久没喝水休息了,几乎听不出来是他原本的嗓子。此时他终于舍得抬头看着这帮人,虽然无神,可倒是有了反应。

 

但问题不在这,而是……

 

“你没有告诉他这件事?”

 

张云雷皱着眉转头去看那个一米九几的人。他眼中即是疑惑不解,又是震惊加点愤怒,愣是把人给看缩了。

 

谢金越缩越向门外跑去:

 

“我这不是,怕他情绪不稳定瞎下决定,也没找到时机说嘛。”

 

“好好。”

 

张二爷是真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。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谢金,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门。回头略过尚九熙手上的伤,向杨九郎微微点头:

 

“翔子你去帮他包扎一下。”

 

杨九郎天天给自己、给他、给别人包扎的次数可多了,熟练的不比专业的差。一耸肩,走到那个东西剩的不多的桌子旁边,挑出来几个,消消毒,一起带到了尚九熙的旁边。

 

他蹲在尚九熙的身旁拉过他的手,包扎着。

 

尚九熙看着他动,突然开口:

 

“谢谢学长。”

 

杨九郎手上功夫没停,嘴上倒是悠闲的回了一句:

 

“我看你是活该。”

 

平白无故受这点伤,又得包扎还害怕感染。不就是个伤感的离别,有至于这样吗。

 

“你要是加入了,这事就常见了。算了,都一样。”

 

不管加不加入,这事都常见。以前也不是没见过。

 

杨九郎眼神暗了暗,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回忆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 

 

 

 

门外,张云雷愁眉苦脸的望着谢金,谢金也不好说什么,只好微微的狡辩:

 

“你让他成为像杨九郎一样的未知者不行吗?”

 

张云雷叹了口气,掏出手机就想发消息:

 

“当何九华卷进来的时候,他就注定要知道的。他们是真的无辜,可是谁叫何九华撞见了呢?”

 

他低头打着文字,让孟鹤堂如果有空就去秦霄贤的病房,陪陪他。一是防止他乱跑,二是防止他听到些什么,三是防止他孤单。

 

谢金看张云雷打字,就大抵知道是什么情况。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聊天。

 

“行吧,现在完全退出是不可能的了。那你们要怎么办?‘延续’一号已经快好了,我又不知道二号什么时候做。你晓得,那玩意我掌控不了成熟时间。”

 

“一号这不就用上了吗。”

 

张云雷指了指那房间,手上拿着之前谢金给他的那一沓纸,一点一点的拍着手心。

 

“二号……只要他同意,他就是下一个。没办法,这件事只要开了头,就别想收回来。”

 

他抬眼看向谢金,里面全是提醒:

 

“而它已经开了头,谁也收不回来。”

 

谁也收不回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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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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